男人给她钱花,送她礼物,说她38岁了还是风韵犹存。
这些,都是赵·寡妇自己对杨晓梅说的。
“晓梅,你家老赵不大如你意吧?”杨晓梅正在门口晒衣服,赵寡·妇端着碗稀饭坐在门口边吃边看着她问。
赵金光干的是外墙粉刷,常年在外面干活晒得黝黑,其实也才三十多岁,但是赵寡·妇以为他四十多了,总叫他老赵。
“啊?什么?”杨晓梅一时间没领会到赵寡·妇的意思。
“都是女人,我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啊,跟那十八岁小姑娘差不多,我走你身边一过就知道这几年你那啥生活屈指可数,并且,你家老赵从未‘深 入’过你的内心。”赵寡·妇是人精,村里的女人哪些是正儿八经过日子的,哪些是当面良家妇女背地里实则偷人的,她基本上走身边闻一闻就知道了。
她知道杨晓梅是个单纯的女人,整天就是做家务带孩子,跟男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正是如此,她有些心疼杨晓梅。
“晓梅,你别介意啊,我就是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女人啊,是有权利享受xing.福的,你这等于是守活`寡,难道你想这样过一辈子吗?” 赵寡`妇的声音通过杨晓梅的耳膜,击中了她的内心,是啊,她难道就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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