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从不冤枉一个好人,更何况马义是自己的男人,是蛋蛋的爸爸。
但是,燕子和所有的女人一样,不仅身体上,就连精神上也是有洁癖的,她决不允许自己的男人从别的女人床上下来,然后来陪伴自己那兵荒马乱的岁月,妄想透支体力,来洗白自己的忠贞。
在现在女权至上的当今社会,男人还想着偷吃多占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反了。
现在讨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并不容易,尽管优秀的男人不少,但是女人的性别,就是优秀的资本,女人的性别就是与生俱来的高站位。
一个男人,若是不珍惜家庭,那么,嘿嘿,他的噩梦就来了。
比如马义。
晚上,马义像是耕了几亩地的老牛一样,回到家累的把自己像是一个沙袋一样扔在床 上。
蛋蛋蹒跚着,端着一杯水摇摇晃晃走来,喊着爸爸。
马义哼了一声,笑着说,儿子呀,你瞅瞅爸爸容易吗,累死累活为你挣钱。
吃罢晚饭,燕子迫不及待地把马义放倒在床上,马义手没闲着,嘴也没闲着。
只是,当燕子看到马义内 裤的时候,心还是沉了一下,因为马义的内裤很明显已经正了过来。燕子将马义的身体翻转,像是要把他强健的棱角分明的身体折叠成各种姿势。
马义腰间的那抹红,已经没了。
马义有一项嗜好,那就是做完爱之后,必须要冲凉,否则他说像是蚕蛹一般,浑身禁锢。
两个防线,内 裤,和腰间的那抹红,全部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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