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若想抓住男人裤 裆里那点把柄,完全不需要大动干戈,只需略使小计便可。
她之所以不点破,是不屑,或者是她忍辱求全想成全这个家,男人那点花花肠,说真的还不够一道下酒菜。
比如,燕子早上给马义更衣时,特意帮他穿了他喜欢的短 裤,还狡黠地用嘴咬了一口他的要害,马义哆嗦了一下,用手抚摸着跪在床上的燕子头发说,不早了,该上班了。
看着马义衣冠楚楚上班去了,燕子哼了一声。
关于马义的反常,其实燕子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她不想像一个泼妇一样给马义大喊大闹,你见过谁家的男人周末还上班?
而且他的谎言也太老套了,加班。
燕子自从上个月起,就已经知道他在撒谎,因为那次燕子朋友聚会,路过马义公司的时候看到,就连保安都回家过周末了。
而且,她还留意过马义行走的车程,每次都是不多不少,二十公里。
那是穿越整个城市的距离。
她偷偷检查过马义的手机,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说明他在极力掩饰,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但是他身上那股女人的味道,掩饰不住。
每个周末,马义都会加班。
其实燕子知道,他加班没有在公司,只是不知道是在哪个女人的床 上。
所以,她决定这次要给他试试水,盘盘道。
于是,在给马义穿短 裤的时候,趁着马义闭着眼睛叫唤着享受的时候,燕子已经把内 裤反着套了上去,顺便,她猛嘬了自己的一口牙龈,把咸腥温热的血用舌头在他的腰里舔了一下,于是便留下一个不规则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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