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玉花在用剪刀,把兔子的两只耳朵剪下来,然后看着它痛的弹腿,犹自觉得不够,又将兔子活活地扒了皮,那位室友回来,正正看到玉花拎着一只光裸的,没有皮却尚未死透的兔子在笑,偏偏还是在她的床边上,血都染红了床单。
那女孩儿吓得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后说什么都不肯再在这个学校念书,精神上都有些不大好了。
春草觉得习惯了,玉花在家里其实也喜欢偷别人家里的猫狗回来解剖玩耍,妈妈不但不制止,还很得意地说玉花一看就是做医生的料,唯独春草觉得这样不好,有时会悄悄地把玉花抓回来的动物给放了。
一开始玉花没往她身上怀疑,觉得她没那个脑子,也没有那个胆子,然而次数多了,玉花只用稍微注意一下,就抓了个现行,她把春草拖到妈妈面前,妈妈在煮饭,哄着她说随便她怎么处置都行,只要她的心肝儿不气就好。
玉花在妈妈面前笑的单纯而狰狞,她将春草带回房间,拿着麻绳把她死死地捆在桌子上,接着,春草就看到她陆陆续续地找了许多工具出来,之后……
“后来,我就不太记得请了,迷迷糊糊地走到这里来……”春草傻乎乎的对明寐说道,扬起脸时明寐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点儿奇怪的纹路。
过了几天,春草的家里。
死了一个幺女好似并没有让这个家里多添置什么东西,院子里甚至连一张白布都看不见,四十岁的春草妈坐在院子里摘韭菜,一旁是毫无所谓的玉花。
“你放心吧,赵半仙可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大神仙了,他做得法肯定错不了,她不会回来找你的。”
春草妈面上讨好地笑着,说话轻柔,“你的身体不好,别在外头来吹风,回屋躺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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