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后,明叔又拿着几个人的样本送给我,经过检测,都是排除。
我不知道明叔现在是怎么样的心情,虽然看着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我知道他很难受,因为这件事已经侵犯到男人最起码的尊严。
在一个飘着大雪的一个下午,明叔又一次来找我,这一次明显苍老不少,脸和嘴唇已经开始皲裂,看得出他现在已然心力交瘁,而且神情也有点恍惚。
我把他搀扶到值班室,给他到了一杯水,看着沧桑的明叔我一阵心痛,也很同情他,他喝了几口热水之后,紫红色的脸微微有点缓和。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装有几根短发的塑料袋递给我微声说道:“最后帮明叔一次”
我接过这一枚样本,直接送到王成那,这期间我让明叔在我的值班室里面休息,老头很快就睡着了,看得出他已经奔波许久,他很累,很累。
将近傍晚,王成电话告诉我结果是符合,我舒了一口气,总算找到那个奸夫了,我把检测结果告诉了明叔。
明叔摇头苦笑着,然后一拳重重砸在墙上,然后抬起头,我看着他双眼通红,满是血丝,这一拳更像是舒缓自己内心的愤懑。
明叔什么也没有说,和我说了声谢谢,然后摇晃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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