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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场子里每次来了特别有钱的客人，梅姐就会叫文丽和木菲菲以及几个条件比较好的过去选台，年轻的佳丽们站成一排，坐在沙发上的老板们点了哪个，哪个就可以留下。
文丽经验丰厚，她把自己在夜场里的看家本事手把手地教给木菲菲，试台的时候，一定要和客人眼神相交，眼波流转，媚眼如丝。不一定要风情万种，但要给客人一种你们是前世注定，人海茫茫终于遇见你的感觉。
分寸拿捏好了，方法百试不爽。
有了文丽的亲自指导，木菲菲被选中的次数也逐渐地多了起来，梅姐看她俩给自己赚了不少钱，心里不免偏爱她们一些，有了什么好机会，也会偷偷地给她俩留下来。
一来二去，木菲菲手里已有了不少钱。
尽管钱来得快，但做夜场的姑娘没有尊严，没有自由，没有人格也没有底线。尤其是遇到变态客人时，木菲菲这样的感触就更深了。
有一次，一位姓郭的老板选台时同时挑中了木菲菲和文丽，俩人一边一个，刚要坐下陪这位郭老板喝酒唱歌玩骰子，可那位老板却指了指地下，对她们说：“先给我捏捏脚。”
木菲菲正不知所措之际，文丽已经妩媚一笑，扭动着腰肢屈身于郭老板的左脚边，脱下他的皮鞋和袜子按了起来。
见此，木菲菲深吸一口气，也学着文丽的样子，跪在地上捏着郭老板的右脚，可当她看到那只脚上干裂的脚气疮口时，心里还是泛起一阵恶心。
捏了一会儿，郭老板嫌她木讷没情趣，骂了两句便打发她走了，只留下文丽陪他。
一出包厢，木菲菲就忙不迭地去了洗手间，把一双手洗了又洗，搓了不知道多少遍。
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木菲菲在镜子中看到自己，顿时苦笑起来，她这是干嘛呢，洗再多遍又有什么用，反正自己也洗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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