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追溯到我9岁那年。
因为计划生育政策,农村的孩子数量快速减少,为了整合教育资源,好几个学校被整合在一起,而他就是被整合来的学生。
因为身高原因,我和他成为了同桌。
人也像狗一样,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就会撒泡尿宣誓自己的主权,他也一样,我成了他宣誓主权的踏板。
以欺负我,来成就他的威严。
他会用铅笔刀割我的衣服,会用圆珠笔画我的衣服,嘴里念叨着:小斑马,上学校,黑白铅笔带两套,老师让他画图画,他在身上画道道。
我们两个的桌子上有一条严重失去公平的三八线,他可以舒服的趴在桌子上睡觉,甚至连这桌兜也是那样的,他可以放很多东西,而我甚至连自己的课本作业都不能分类放好。
白色的衣服上,经常会有用黑色圆珠笔画上的猪头。
他会把脚搭在我的凳子上,不让我坐。
他会把自己吃剩的垃圾扔在我的书本上,让我去给他丢。
他会以拳头威胁我,让我给他买吃的。
他会撕了我的作业,让我被老师训斥。
……
梁狄你知道吗?他刚出现的那段时间,我开始变得孤独,周围那些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没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说的话。
因为她们总觉得是我在夸大其词,我说的话不可信。
因为王木在她们面前总是被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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