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学哪有那么容易,我还是没有逃脱王木的阴影。
五六年级的分班成为了我妈和我共同期待的时间,可因为学生数量在逐年减少,为了不浪费教育资源。
我们不但没有分班,我和王木又成了同桌。
第二天我妈找到学校的时候,老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我妈打发走了,随后把我叫到办公室,教育了我很长时间。
破罐子破摔,成为了我最后的保护方式。
我就像是一个木偶,王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他不在欺负我。
那时的我就像是一个活在深渊里用尽办法自救,却没有办法熬出头的人。
那时的我只想沉沦,带着那些伤疤死了算了。
小升初那段时间,我割腕过,溺过水,甚至有些时候走在路上特别期待哪一刻能够出来一辆车将我直接撞死就解脱了。
可上帝好似从来都看不到我的想法,它就是让我在人世徘徊受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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