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看看你的丑样子,是老子赔你懂吗?要不是为了还钱给那个贱货,你以为老子愿意和你这种货色在一起?你不会天真到认为,老子TM的是白睡的吧?”
“你说你爱我的。”我知道自己的话说的苍白又无力,可是,话出口收不回来,就像他说爱我时一样。
“老子TM爱钱,以前,那个婊子和我说,她们宿舍有个村姑特别能挣钱,不如设计个圈套,弄点钱花花,”张扬抓着我的手把我按在了墙上,脸上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告诉你,学校的举报信,老子写的,滚回你的老家去吧!”说完,他把我狠狠掼在了地上,转身拖着行李箱就走。
我爬起来冲上去,本来想拉住他,却鬼使神差地用电熨斗打了他的头,看着鲜血从他的指缝汩汩的流下,我慌了,帮他堵住伤口,他嘴角不停的抽搐,挤出的字,断断续续的,我凑上去听,他说:“你杀人了…….”我楞了片刻,冲进卫生间洗了手。
然后,推着他的行李箱夺门而出。
我开始紧张起来:“你没报警,你……”其实,大多数时候我是冷静的。
“嘘!”她竖起手指,示意我听下去。
我杀人了?
杀自己最爱的人?
我的脑子乱糟糟的一团,耳边不停的嗡鸣,几次想回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但却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长途汽车站,选了最远的路线,我杀人,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那天我放弃了学业,留给警察一个悬案,自己一刀斩断了退路。
几经周折,我踏上了去东北的列车,怕警察追查,实在不敢给爸爸妈妈打电话,而且最该解决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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