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圈里“戏大于天”,现场多的是为他而来的观众,这一次他选择了留下。
演出前,他对着父亲生前的照片重重磕了几个头。演出结束后,他立马飞回了国内,在父亲葬礼上长跪不起。
但后来,每每说起这件事,岳云鹏都直言“我后悔”,哪怕没有任何一个家人责怪他。
他求人作曲,写了一首送给父亲的歌——《如果有个直达天堂的电梯》。
没有修音,也没有什么华丽演唱技巧,有的只是对父亲的倾诉与思念。
后来,金星在访谈节目上问他:“是戏大于天还是父母大于天。”
岳云鹏坚定地说道:“几年前问我,我可能会说戏比天大,但现在,父母比天大。”
“每个孩子都相信来日方长,相信有衣锦还乡的那一天,可以从容尽孝,可惜人们都忘了,忘了时间的残酷,忘了人生的短暂,忘了生命本身有不堪一击的脆弱。”
年轻时,我们总是不懂离散的残酷。而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突然有一天醒悟,眼前却只剩一抔黄土。
老人来到手机维修店,师傅检查了半天,告诉老人手机没坏。
老人听到这话,竟哭了出来:“手机没坏,我的孩子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多少人年轻时为子女做一颗旋转的陀螺,老了却只能坐在老房子守着一部落灰的电话。
季羡林六岁时离开母亲,而后只短暂地与母亲有两次会面。
最后一次,是分离八年后,再次回家奔丧——这次奔的却是母亲的丧。
当时,母亲病危的消息传来,他日夜兼程赶回,也未能见到最后一面。
“早知道你出去了就不再回来,我真后悔当年让你出去。”
“这几年我日夜想着你,这种痛苦,是你无法想象的。”
儿子多年未进家门,未曾侍奉床前,她不曾抱怨。直到临终,才敢把对儿子的思念和多年的孤独一一倾诉。
季羡林与母亲
“所谓父母,就是那个不断对着你的背影既欣喜又悲伤,想追回拥抱又不敢声张的人。”
一句“我挺好,别记挂”的背面,是盼望着儿女回家的脸,和为子女牵挂的心。
46岁的杜先生在饭桌上被自己八旬的老母亲用筷子敲着头教训,他却乐得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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