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潘宏没有给我机会,不等我说完就直接大手一挥,盘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陶瓷片或大或小的溅在屋子里每个角落,排骨也分裂式的朝周围散开,汤汁更是滴在衣服上,桌椅上,沙发上,怎么看都是一副暴风雨来临前的节奏。
我吓坏了,一动也不敢动,静待潘宏进一步的发落。
而潘宏的脸色也是铁青,拿着筷子的手更是青筋毕露,仿佛下一刻就会有拳头落在我身上,那种熟悉的屈辱的同感席卷每一个毛孔。
我害怕极了,赶紧蹲在地上收拾残局。
“你收拾干嘛,吃啊!你自己做的东西都不吃吗?”潘宏用俯视的角度说道。
“我吃,这个不好捡了,我再去拿一个盘子来装。”我不敢再反抗,小心翼翼的讨好,尽量不惹怒他。
潘宏制止了,他冷冷的命令道:“你就在地上吃,你这样的人还配上桌吗?”
我收拾残羹的动作瞬间凝固了,他让我在地上吃,这和狗有什么区别,狗都有自己的饭盒,我却只能在地上捡着吃。
我犹豫了足足三秒没有动弹,最后强忍着恶心与委屈捡起一块排骨放在嘴边,我的动作很缓慢,内心一直在抗拒却不得不接受。
潘宏就真的这样看着我吃,仿佛监工的领导一样盯着下属完成任务,排骨在我嘴里如同嚼蜡,我一块块的扔进嘴边,又一块块的吐出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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