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咯咯笑了说,你想怎么意思?
大程朝着那张铺着猩红色床单的大床努努嘴说,床太大。
秀云像是忽然间就卸下了矜持的外衣,她笑嘻嘻地说,两个人刚好
水到渠成,大程上了秀云的床。
说不清是谁勾引谁,也许是各求所需。毕竟四十岁的大程有权,三十来岁的秀云有色。
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
勾引的过程没有一波三折,勾引到手之后,却是荡气回肠。
秀云被人举报的事,就像是在床上大程对她一样,生生压了下去。
食髓知味儿。
四十来岁的大程仿佛是焕发了第二春,往往是在老婆那理了发,焗了油,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赶赴秀云那里的盛宴。
据说,秀云的农家院成了大程的监督对象,隔三差五地就检查工作,白天黑夜的检查,人们都说大程夙兴夜寐,废寝忘食,应该评为先进。
秀云农家院的生意更加火爆,若不是顾忌影响,大程就把办公室搬到这里来了。
文丽问过他,这么辛苦操劳的,是不是有加班费?
大程觉悟很高,他说,这不是为了这个家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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