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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流产,老公却还是没忍住

发布时间:2022-12-06 18:58   来源:未知    作者:qingtian


                                      
又是一个阴雨天,粘腻的风裹挟着颗颗雨珠,肆无忌惮地挤进窗棂。
郝晴靠在床头上,呆呆地看着老公杜庭仁扔在沙发上的那件铁锈红的衬衣。
上面有一块不易察觉的褐红色污渍。                   
很不起眼,可在她的眼里却是无限清晰。
前天的暴雨夜,杜庭仁出去给她买关东煮,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
小区门口拐角处的超市就有关东煮,即便风大雨大,来回顶多二十分钟。
而杜庭仁出去了整整七十分钟。
杜庭仁给出的理由很冠冕堂皇,说师弟向他请教治疗方案,他只能滞留在超市,点了一杯咖啡,给师弟指点一二。
这理由很牵强,但郝晴没有拆穿他。
作为市一院肝胆科的科室主任,知名的一把刀,杜庭仁有着在任何时候,被同行和病人仰慕和追随的绝对资本。
但这褐红色的污渍出卖了他。
这是一块新鲜的油漆印。
这衬衣杜庭仁只穿了一天,那晚出门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的。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不可能不小心沾到油漆。
除非……
郝晴毫不迟疑地下床,出门,冒着大雨,走到那家名叫Family Mart的超市。
超市里没有一个顾客,寂寞的萨克斯曲陪伴着寂寞的店员,一个年龄在二十五岁上下的女孩。
女孩见有人来,急忙抬起头,热情的招呼着:“你好,请问要点什么?”
郝晴面无表情的说:“我老公前天晚上来买关东煮,可能把手表落这了,那只表很贵,五万多块。”
女孩方才春风洋溢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结结巴巴的说:“前天……前天晚上也是我当班,可我……可我没有看到什么手表。”
郝晴努力挤出一抹笑:“你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这块表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意义非凡,所以我想来找找。你方便让我看一下监控吗?”
女孩愣了愣,像是要急于自证清白,使劲点了点头。
“稍等,我马上给你调取。”
很快,郝晴在监控里看到了杜庭仁的身影。
他在十点十五分的时候出现在收银台前,购买关东煮后,即刻离开。
离开的时间是十点十九,前后逗留四分钟。
并没有购买咖啡,更没有跟师弟在电话里畅谈。
都是假话。
这个骗子。
郝晴歉意地朝女孩笑笑:“对不起,看来是我老公记错了,他可能把手表遗落在其他地方,给你添麻烦了。”
女孩如释重负地轻吁了一口气,表情瞬间恢复轻快。
“没关系哒。”
郝晴顺手从货架上取下两瓶奶茶,嘴里很苦,想喝点干甜的东西。
走出Family Mart,郝晴撑开伞,望了望水帘一般的雨雾,昂起头,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
她刚刚经历第三次流产,本不该淋雨的。
可她已经顾不得。
杜庭仁撒谎了,那晚他到底在什么地方逗留一个小时?
郝晴心事重重地回家。
刚进门,杜庭仁迎上来,生气的问:“这么大的雨,你出去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淋雨会落下月子病?”
郝晴不动声色地看着杜庭仁那张猪肝色的脸。
自从知道她三度流产,杜庭仁已经冲她咆哮过两次。
那个曾经说要一辈子把她捧在掌心的男人,在她肉体遭遇痛楚的同时,不遗余力地给了她精神上的巨大创伤。
“买奶茶。”郝晴看都不看杜庭仁,拎着塑料袋上楼,关上卧室门。
把湿衣服换掉,又打开吹风机,吹干头发。
然后上床,打开电热毯。
脑子里回荡着杜庭仁在Family Mart的身影。
那晚杜庭仁拿回来的关东煮是滚烫的,而他离开那里已有一个小时。
说明他回来前加热过。
以那个温度,路途时间应该不会太久。
郝晴打开手机APP,查询杜庭仁汽车的行驶轨迹。
输入前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半这个时间段,结果让郝晴大吃一惊。
汽车一直停在车库,纹丝未动。
杜庭仁并没有开车出去。           
                      
        
房门被推开,杜庭仁端着一杯红糖姜汁走了进来,放在郝晴身边的床头柜上。
杜庭仁紧紧地拥住郝晴,把头埋在她的肩膀,嗫嚅道:“小晴,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的,我最近……最近实在是控制不住情绪,对不起,对不起。”
郝晴感到肩头有湿热的液体滴落。
是泪水。
她轻轻推开杜庭仁:“离婚吧。”
杜庭仁的肩膀剧烈抽动一下,继而将她搂的更紧。
“不,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知道的,孩子这事给我的压力太大了,我爸我妈,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他们就像压在我头顶的三座大山。
真的,小晴,求你原谅我……”
郝晴一动不动的坐着,身体僵硬如雕塑。
三次流产,杜庭仁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她不是不知道。
她原本以为都是因为孩子,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曾经有一次,她在杜庭仁身上闻到过被刻意掩盖的香水味,向他问起,他说是穿混了女同事的白大褂。
她便也没有放心在心上。
如今看来,杜庭仁的身体早已经分割给了其他的女人。

杜庭仁其貌不扬,塌鼻子小眼,身高只有1米66,比郝晴还要矮上三公分。
但他父亲是某区区长,母亲在某国企担任处长,自己又是响当当的科室主任。
这些条件,足以弥补杜庭仁外观上的所有缺陷。
这些年杜庭仁身边从不缺少狂蜂浪蝶,从医生到护士,个个摩拳擦掌,恨不能将她取而代之。
特别是在她屡屡流产之后,那些墙外的野花恐怕更加蠢蠢欲动。
这些郝晴都知道。
她冷冷地推开杜庭仁:“我累了,睡吧。”
说罢翻身躺下,把头陷进枕头。
心里却在翻江倒海。
杜庭仁没有开车,说明行动区域就在附近,他在大雨夜拎着关东煮,也不可能跋山涉水。
郝晴确定,杜庭仁前天晚上,八成就在这个小区活动。

杜庭仁热脸贴个冷屁股,顿显不悦之色,起身,离开卧室,轻轻将门关上。
郝晴听见他的脚步声消失,这才重新坐了起来。
这个小区总共五十多幢楼,几万人口,想要找到杜庭仁出没的地点,无异于大海捞针。
她闭上眼睛思虑着对策。
她不是没查过杜庭仁的手机,但杜庭仁是个心思缜密的人,通话记录和聊天记录均看不出任何端倪。
想必能露马脚的都被处理干净。
门开了,杜庭仁又走了进来,见郝晴坐着,一怔,继而伸手去拿那件铁锈红的衬衣。
“衬衣上沾了油漆。”郝晴不动声色地说。
杜庭仁飞快的在衬衣上扫视一圈,脱口道:“不是油漆,是血,大概在医院里沾上的。
你睡吧,我今天住楼下。”
杜庭仁拿着衬衣出去。
一会,那块油漆大概就会不见了。
郝晴猜想。
半夜,郝晴起来,穿过楼梯,来到一楼的卫生间。
铁锈红衬衣扔在一堆脏衣服里,不甚显眼。
郝晴打开灯,走过去拿起衬衣,油漆果然不见了。
凑近闻了闻,很浓的风油精味。
还说不是油漆?
此地无银三百两!
郝晴回房,睡得并不踏实,无数种猜测,无数个人影在脑子里盘旋飞舞。
待到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母亲敲门进来,小心的打量着她。
“你的脸上怎么一点血色都没有?”母亲担忧的问,接着注意到床上另一半平整的床单。
显然没有睡过人。
郝晴急忙解释道:“我昨晚不舒服,想自己睡,小杜去楼下了。”
母亲没有多问,眼睛里的光芒兀地暗了几分。
自从女儿流产,她的心就一直揪着。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杜家还是三代单传。
这些天她过来照顾郝晴,女儿女婿的分裂,她心知肚明。
吃过早饭,郝晴出门,来到楼下花园。
草坪里积满了雨水,一脚下去,水花四溅。
一个身穿物业公司制服的工人拎着油漆桶匆匆走来。
郝晴一眼看到油漆桶里褐红色的油漆。
她迈开大步,拦在工人面前。
“师傅,请问你要在哪里刷油漆?”
工人上下打量她几眼,没好气的说:“有业主投诉,说楼梯扶手脱漆,公司派我们挨栋补漆。”
说罢,提桶要走。
郝晴眼睛登时一亮。
她知道油漆在刷完后24小时会彻底干透。
以杜庭仁衬衣上的油漆痕迹,刷漆时间应该在半天之内。
郝晴拽住工人的衣袖:“师傅,我想问一下,前天下午,你们刷过哪些地方?”
工人停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像看着一个怪物。
郝晴急忙从随身拿着的手包里抽出50块钱,塞到工人手里:“师傅,我有要紧的事,麻烦你仔细回忆回忆。”
工人将不耐烦收拢起来,满意的把钱卷成一个卷儿,塞进上衣兜里,然后用手里的刷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幢楼。
“前天天气预报有暴雨,我们活干得少,也就刷了25幢1单元。还没刷完。剩下的是昨天才干完的。”
郝晴放眼望去,25幢总高20层,一梯两户,1个单元40户人家。
“前天你们刷到哪个楼层?”
工人歪着头想了想:“我们是从上往下刷的,我记得,收工的时候是到9层吧。”
郝晴瞬间了然。
前天夜里,杜庭仁一定是到过9到20层中的一户,并不小心沾到油漆。
郝晴的大脑电光火石,突然想起,她曾在一个多月前见到一个窈窕的女人走下杜庭仁的汽车……
郝晴见到的那个女人是杜庭仁的小三吗?又是暴雨夜跟杜庭仁厮混的那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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