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女子啊,你本该是水,本该是纯净的,灵动的,柔弱的,这世间的男子啊,你本该是泥,要没有柔弱如水的女子 ,你就是一盘散沙啊。小乔的公公老朱蹭的站起身,三步并着两步接起了电话。 身手甚是敏捷。婆婆瞅了他一眼,没吭气。低头继续扒饭。 只见公公捂着话筒支支吾吾了几句。很快把电话挂了回到餐桌上。 婆婆问:“谁呀?”公公神情慌乱:“打错电话的。”婆婆瞅着他道:“打错电话的?怎么没听见你骂别人神经病?” 公公嘟囔:我看你才是神经病,总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婆婆不再深究,吃饱喝足,撂下筷子看电视去了。公公也很快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站起身。 对着婆婆说了句,我去溜达溜达。很快回来。说完,不等婆婆回应,趿着拖鞋就出门了。 老朱出得门来,急匆匆往公园方向赶。老远就瞧见他的情·人秋娣,正伸着千年老龟一样的脖颈在翘首以待。 他一把拉她到黑暗的角落处,埋怨道:“你怎么能打电话到我家里来。你知道有多大风险吗?母老虎可是在家里的。” 秋娣委屈道:我在你家附近转悠老半天了,也没见你出来。人家这不是想你嘛! 好了好了,以后不能再这样任性。否则被她察觉,你我就没戏了。 老朱和秋娣暗度陈仓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打老朱全家搬到镇上开超市以来。 秋娣就打听到老板老朱是自己的老乡。她时不时和老朱套近乎。老朱何曾受过女人这等待见。 自打娶了婆婆进门,就一直被婆婆欺压的怀疑人生。甚至怀疑自己不是男儿身。 被秋娣一撩拨,老朱很快被迷的七魂八翘。两人闪电搅和在一起。 要说这秋娣也没什么过人之处。都快奔六十的人了。满脸皱纹色斑不说,身子板还干瘪。 头发也灰白了。就一普通离异的老太太。可老朱怎么看怎么喜欢。尤其是和他那冷若冰霜,动不动就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母老虎一比较。 越发觉得秋娣温柔可人。善解人意。正是他今生渴望的红颜知己。 在秋娣跟前终于找到了男人尊严的老朱,和秋娣来往的越发频密了。 这天,老朱刚从秋娣家回来。儿媳小乔很快把饭菜端上桌,招呼全家准备开晚饭。 只听见婆婆来一句,吃个屁的饭。有人不用吃就饱了。说完冷冷的盯着老朱。直盯得老朱心里发毛,嘴上嘀咕又发什么神经了? 你还有脸回来?怎么,那个女人不留你晚饭? 接着一轮机关枪似的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直炸的老朱毫无招架之力。一张老脸羞的像关公。 儿子浩南和小乔直听得目瞪口呆,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见婆婆冲进里屋把老朱的东西一件件扔出门外。对老朱吼道:你滚的远远的,从今往后不准踏进这个家门…… 小乔最先反应过来,赶忙上去劝慰婆婆。婆婆瞪了她一眼,叫她滚一边去。小乔不敢不听。 这个家全是婆婆说了算。连丈夫浩南都要看她脸色行事。小乔乖乖滚一边去了。 老朱眼看自己的衣物被丢的七零八落。用哀求的眼神向儿子求救。浩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两步跨到母亲跟前,抓牢她继续往外扔东西的手臂。妈,你别激动,有什么事坐下好好说,我爸这事,也许是误会,你倒是让我爸解释解释清楚。 老朱用羞愧又感激的目光看着儿子点点头。儿子不瞅他,继续道:这天都快黑了,你叫我爸往哪去…… 说着,用眼神肆意小乔把东西都捡回来。小乔连忙把乱七八糟的衣物帽子都扒拉回来。 住手!婆婆一声吼!这个老/淫/棍有温柔乡去,你们少替他操心。他早恨不得搬出去了。 别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做的龌龊事。竟敢色胆包天,跑到别人床上去了。不到饭点都不晓得回来了。我说的没错吧?臭不要脸的…… 小乔和丈夫都怔住了。不约而同地向老朱望去。 只见老朱浑身颤抖地指着婆婆。豁出去般吼了一嗓子:我走,韩梅花,我早就受够你了。 要杀要宰悉听尊便。话音未落,把门甩得山响,决绝的走了。 小乔欲追出门去,被婆婆一声断喝制止住了。 老朱毫不犹疑地径直朝秋娣家的方向走。急切的脚步像是怕有人扯他的后腿似的。 一刻不停的到了秋娣的家里。嘴上骂骂咧咧的。秋娣吓了一跳。待弄清老朱被妻子赶出来后。竟然笑了。 对老朱道:我道是什么大事呢?她把你赶出家门正好。回头你把婚和她离了。我们正大光明在一起。 老朱没吭气,看着秋娣若有所思。 第二天,老朱还没睡醒就接到了儿子的电话。叫他火速回家。老朱心里那个得意,看吧!还不是得求我回去。 老朱故意磨磨蹭蹭的回到家,没想到婆婆竟然堵在门口不让进不说,还命令他马上去办理离婚手续,滚出这个家。没有商量的余地。 老朱傻眼了,他玩归玩。还真没想过要闹到离婚的境地。 他以为,即使老婆知道了,顶多闹一阵子。被她臭骂折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都年过半百的人了,儿孙满堂了。还闹腾个啥。能出什么幺蛾子? 不曾想,他低估了这个和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平时不鞠言笑,板着脸的她。原来竟这般冷酷无情又决绝。 全不念及一点夫妻情分和亲情。要把他踹出这个家门。让他从此再无容身之地。 老朱很快转身走了。他想,老婆还在气头上。不能跟着她胡闹。 老朱躲了好些天,最后求儿子做和事佬。儿子痛斥他一番后,表示无能为力。 说和媳妇把嘴都磨破皮了。老妈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坚决要和他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儿子反过来劝老朱,好自为之。 一晃月半过去了,老朱终于被离了婚。无奈搬离了那个曾经他觉得压抑不愿多待,现在又不舍的家。 第二天在外租了间平房。是秋娣的主意,她没让老朱住在她家里。说是她儿孙常回来,不方便。也避免别人说三道四…… 一晃半年过去了,老朱自打搬离家,和家人很少联系。他就像个没有亲人的五保户。 自个买菜做饭,显得孤独又落寞。和秋娣也生分了许多。秋娣对他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柔和贴心。 浩南和小乔有心和他来往。又怕惹婆婆生气。在家里更是不敢提到他。 仿佛他从不曾是这个家里的一员。婆婆依旧板着脸,依旧不鞠言笑。瞧不出悲伤难过或欢喜。日子还和以往一样,波澜不惊地流淌着。 有几回,老朱想看看儿子和孙子。都被婆婆恶语相向骂跑了。 此后老朱和他们几乎成了陌路。鲜有来往。 日子在相安无事中,很快又滑过了一年。 有天,浩南突然听个朋友说,老朱天天在他租的房门口破口大骂。他骂的人正是他的红颜知己秋娣。 他骂她不要脸,无情无义,骗了他钱财不说。还和他的朋友鬼混到了一起。 水性杨花,死性不改……骂到激动处,还晕过去一回。是众人把他送到了医院。 据说老朱好像得了什么病。身子骨也一天不如一天,日渐消瘦了。再不是从前红光满面,挺着大肚腩的样子。 浩南这天特意来看老朱。只见老朱头发已全部花白了。越发显得苍老。 他正在生火做饭。佝偻着背。孤独的背影胜是凄凉。浩南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浩南强忍着泪,故作轻松地叫了一声爸。 老朱冷不丁听到这一声爸。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缓慢的转过身,真真切切的见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时。忍不住痛哭失声。 他哭自己糊涂,哭被秋娣哄骗玩弄。更哭自己为老不尊,对不起家人。让一家人颜面扫地…… 浩南忍不住也落下泪来,不忍心再责备他。老朱哭完,突然正色道:浩南,那个女人花了我全部的积蓄。 现在我没钱了,她嫌弃我了。上次带她去省城我朋友那里遛了一圈。没想到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又勾搭上了我的朋友……我真是恨啊! 现在我不想再追究这对狗男女的事了。浩南,我只想把被那坏女人骗去的钱财要回来。 她的金首饰都是老子买的。这些年的积蓄和退休金也被她全骗走了,你去帮我追回来吧。我真是不甘心啊! 浩南傻眼了,爸,这咋追呀?无凭无据的。再说了,是你心甘情愿给的,她有心骗,也不可能认了啊! 还是算了吧。就当是买个教训。你也别再气了,气大伤身啊,保重身体要紧。听说你晕过去一回,为啥不告诉我们…… 老朱突然说,反正我也活不长了。我这辈子最错的事就是上了那坏女人的当。 也都怨你妈,她冷酷无情。一辈子都骑在我头上。让我活的憋屈。我做了错事,她也没给我机会改过。 如果不是,也不会是今天这田地。医生说我得了肝癌晚期。反正活不了几天了。只要你们还认我,愿意为我收尸,我知足了。 浩南闻言大惊失色。爸,不可能的,你一向身子硬朗。肯定是医生弄错了。我们再去检查检查。 不用了,我自己知道自己事。死了也好,免得丢人现眼。我也活够了。 最不甘心就是被那坏女人害的晚节不保。落得个死有余辜。不亲手撕了她,我死不瞑啊!说完,他忍不住又咒骂起来。 浩南回家把老朱的事一说。希望能送他到医院去好好治疗。 没想到,婆婆竟冷冷道,早就该死了。这叫什么?不就是报应吗?你们不准拿钱去浪费在他身上。 他活该被那坏女人骗。钱都给了不该给的人。有难了就来祸害我们吗? 他休想,让他受惩罚,这是老天的意思。你们谁也别劝我,否则就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浩南和小乔面面相觑,不敢再作声。都叹了口气…… 老朱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腹部肿胀的老高。已经无力再咒骂任何人了。浩南和小乔只能轮流去照顾他。婆婆没有阻止他们最后尽孝。 但由始至终都没有去看老朱一眼。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都没有原谅这个和她生活了大半辈子的男人。 老朱直到咽气,眼睛都一直盯着门口。最终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他还那样睁着。 浩南把老朱的后事料理完后。这天,他看着老朱的遗照,想起老朱死不瞑目的样子。
他愤恨的去找秋娣讨说法。还没到她家门前,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在围观两妇人互殴。 其中败下阵来的正是秋娣。原来正是老朱朋友的妻子和亲戚来手撕这个专破坏别人家庭的祸害。 只见头发被扯的凌乱,衣衫不整的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乘人不备,抱头鼠蹿的躲到家里再也不敢出来。 浩南默默的走了。再也不想找一个没有任何底线的人理论。因为他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 这世界光怪陆离,什么人也有。你不能要求别人怎么样。只能做好自己。才不至于掉坑里。 一个人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做到了问心无愧。才能活的敞亮,活的有尊严,也才有得到幸福的资格和可能。 人生不易修行难,愿众生都能活的明明白白,无悔今生。
2.她们两人用自己的灵魂,拯救了数十名受尽苦难的姑娘 作者:阿瑶,法学毕业,高级营养师,高级美容师,喜欢天马行空,旗下公号有:,云水瑶,西米故事。想找我倾诉的宝子可以加我微信:17734547687,加我记得备注来意,无备注不通过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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