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娟拼命叫自己保持镇定,一句“知道了”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说的比哭的还难听。吴娟命令自己像平时一样出门。回到日租房,对着王姐大哭了一场,把爆碳性子的王姐气得当场就要抄凳子下楼找老邬对质,她哭得鼻涕与眼泪齐飞,还是死死拉住王姐。
哭过骂完。王姐少不得安慰吴娟,钱流动那么快,搞不好真不是老邬给少芬的,搞不好是老邬借给少芬没好意思说出来,不然少芬姐怎么能那么不避忌当场就从枕头底下摸钱借给你呢?这个安慰干巴巴,但总算给了吴娟一丝希望。洗完脸,喝完一壶水,吴娟镇定了下来。
王姐骂她聪明面孔笨肚肠:“做了这么久时间,见过那么多男人,难道还不明白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个家全是你撑起来的,钱是你赚的,你还怕男人跑了?”两人一合计,决定按下不表。
说来也怪,自那次之后,少芬姐没再送什么肉啊菜啊过来,平时她家什么修水龙头,换灯泡,换纱窗的活计可都是老邬干的,老邬现在也不怎么去帮忙搭把手了,王姐却叮嘱吴娟以不变应万变,水果继续送起来,水果倒是送了快一个月,却什么都没发现,就在吴娟开始怀疑自己冤枉老邬的时候,事情来了,连续一个月心神不宁,忧虑多思,憋屈难过,吴娟这个月的例假来得特别汹涌,中午一点出的门下午三点不到就只能在王姐的陪同下回家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