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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帮婆婆捉奸后,却害了我老公,我的婚姻完了…

发布时间:2023-01-29 11:22   来源:未知    作者:qingtian













来源:沈茉莉
(ID:shenmoli1990)


周池最近烦死了。

他妈陈丽芸见了他不是说要跟他爸离婚,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铿铿锵锵数落的全是他爸的不是。

什么整天不务正业,一辈子没见办成几件事,净给家里添乱之类。

还有最敏感,破坏力辐射性也最深广的一桩,就是这个本该成为一家之主的男人,不但帮不了家里一点忙,还在外边招惹上了别的女人。

一想起这事,周池就难掩后悔之意。

几个月前,身为母亲的陈丽芸跟他说,周爸老跟她抱怨钱不够用。周池一时嘴快,把他爸每月零花钱竟然超一万块的事说了出来。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他知道,凭他老妈那与生俱来的精明和警觉性,一定会去追查赋闲在家的老爸的经济流向。

果然,半个月不到,周池就接到了陈丽芸的“指令”:以后每月给周爸的零花钱,不得超过五千块。否则,就别怪她出尔反尔,将那有着二十几号员工的,价值千万的建材城收回去。

周池瞬间变身为夹心饼干。

一方面,这建材城是陈丽芸一手打拼起来的,而今她见他已结婚生子,主动退居二线,把它让给他们小两口做,自己则帮忙带起了孩子。

于情于理,他都不适合忤逆她。

另一方面,他只要想到被他叫了二十多年父亲、有着跟母亲截然不同性格的周爸,心下恻隐之情就油然而生。

从小到大,他见过太多次性格温吞的周爸,在性格强势脾气火爆的陈丽芸面前的唯唯诺诺。

对他提出的要钱要求,他实在拒绝不了。哪怕他也好奇,周爸每月要这么多钱都干什么了。


没等周池开口询问,陈丽芸便主动爆料,周爸要走的钱,有大部分落进了外边狐狸精的口袋。

自那以后,周池便如坐针毡。


正当周池小心翼翼地静待陈丽芸那边的动静时,她却说,要把周池岳母娘请过来带几天孩子,自己得出去散散心。

周池心上悬着的石头咚一声落了地,赶忙承诺会尽最快的速度办好。

在他看来,陈丽芸还有心情出去玩,就足以说明她没怎么把周爸跟那“狐狸精”的事往心里去。

她是干大事的女人,心也大。

这时候,只要她老人家不出状况,就全家都幸福安宁了。

谁知,他还是高兴得太早了点。

周池将陈丽芸送上高铁后的第三天,他老婆竟然带人把周爸和那个女人给打了。正羁押在派出所,让带钱去领人。

到家后,周池跟老婆大吵一架:“你竟然敢带人去打我爸?!”

可老婆的调比他还高:“我亲眼看见你爸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就是替咱妈出一口气,也不能袖手旁观!再说,又不是我先动的手,我刚准备拍照,你爸就过来抢手机,他们才不得不出手制止的。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能恰到好处地碰上他跟那野女人在一起?周池,你爸都公然带着别的女人进进出出了,你还怪上了我,难不成你也想依样画葫芦?哪天你带着个野女人四处招摇,我还不能管你?”


周池被他老婆的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平时一直按部就班在办公室管财务的老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周爸跟那女人约会的宾馆?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被咱妈叫过去找证据的。咱妈估计你爸要耍赖,特意叫我多带了两个人。咱妈怀疑你爸很久了,你爸一直以没证据为由抵死不认。

所以咱妈这才跟你爸虚晃一招,自己出去旅游,实际上早在车里做了手脚。难不成,她都亲耳听到你爸跟那女人一边调情一边合计着怎么对付她,明知道他们去了哪个宾馆,还要装聋作哑?”

周池这才恍然大悟,能炮制出这局的人,除了他老妈陈丽芸,还能有谁?同时,他也被他老婆脱口而出的“咱妈”、“你爸”搅得越发心烦气躁。

听她这口气,好像无形中把她自己和婆婆陈丽芸归到了一个战队,又把他和周爸归属到了一类人。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该坚持的还是得坚持:“我妈老糊涂了,你也跟着胡来?亲手抓到我爸跟外边女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姓周的,你爸给那女人的钱,不是你我赚回来的?为什么非得把钱浪费在这种腌臜的事情上?真是恶心人!”

周池顿时无言以对。


周池把老婆一行从派出所领回的第二天下午,陈丽芸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建材城。

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心高气傲了一辈子,眼里也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女人,竟一脸平静。

小孙女扑进她怀中的时候,她的笑容还那样万里无云,让人看了身心都舒畅。

可周池还是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临睡前,陈丽芸借说查账要走了周池的手机。周池猜到她的意图,但也只是象征性地劝了一句:“老妈,差不多就得了。”

一星期后,是陈丽芸54岁的生日。

白天的生日宴是在建材城举办的,跟往年一样,周池外婆家亲戚一桌,爷爷奶奶家亲戚一桌,好友和邻居共一桌。


席间,陈丽芸端着酒杯挨桌敬酒,周爸紧随其后,看不出半点异样。

晚上在周家别墅里,就是另一番境况了。

晚饭后,陈丽芸一声不吭地从包里拿出三样东西:周爸给一个叫杨艳的女人的转账记录,近期他从周池这儿要走的钱数,和一份录音。

周池看到,陈丽芸给出的资料中显示,周爸早在一年前就开始给对方转钱了。数目从52到2万不等。其中的数额为52、520和1314的,被人用红色标记了出来。

录音里,周池只听到周爸埋怨他老妈陈丽芸,说她一辈子颐指气使,从没给过他好脸色。还详细跟那女人讨论着怎样反侦察,以免被他老妈活捉。

越听到后边,周池的脸越黑。

相反的,周爸被妻子当着儿子儿媳妇的面,扒得里裤都不剩,不但没表现出丝毫难堪,反而透着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冥顽。

“转账记录作不了数的,实际也没那么多……那几个两万的,是她给我现金,我再用微信转给她的。”

陈丽芸一记眼刀杀来:“这话留着上法庭再说吧。”

周池和老婆交换一个眼神后,懊恼地低下了头。


陈丽芸再次斩钉截铁地表示,她这婚非离不可,协议不成就上诉。但是,她话音未落,另外三个人的声音就依次响起了。

周爸说:“离婚可以,我要一半财产!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周池老婆也说:“妈,您不是说不会离婚的吗?”

周池最后表态,语气也最坚定最不容反驳:“我不同意!”

周池本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但从陈丽芸手中接过建材城的这三年来,他比谁都深有体会:这就是个趋炎附势的社会。


以前他在陈丽芸手下当小跟班时,即便他本科毕业,一表人才,人们也总称呼他为小周,或是小池。

参加什么饭局,他有事耽搁了打电话给人家,告诉对方自己要迟一点到时,人们会说:没事,小池你先忙,我们边吃边等。

他当家作主之后,人们对他的称呼都变成了周总。每次打招呼时,老远就把烟和打火机高高举起,态度谦卑地等着他。

参加饭局时,人们给他打电话得知他要晚点才到,也会说:没事的,周总,不急,等你来了再上菜。

前后两种待遇的差别太大了。

周爸说的也没错,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是老两口共有的。不管他们是协议离婚还是通过法院离婚,家里的建材城、周爸住的房和开的车、他自己住的别墅和新换的奔驰车,都会都瓜分。

到最后,能给他留下点皮还是毛?周爸把钱扔在野女人身上固然可恶,但那到底还是可控的。

可他已在云端待过,又怎会愿意再回到地表,任自己尊严和面子被人踩踏?

周池内心激烈交战时,陈丽芸和周爸也吵得不可开交。

女强人陈丽芸轻蔑地说:“就凭你干出的这些事,也配要一半财产?我拼死拼活地在外边做营销时,你在哪儿?这二十多年来,你除了喝酒溜鸟钓鱼,还干了些啥?你买钓鱼装备的那十多万谁给你的?越老越不是东西,都当爷爷了还在外边偷人……”

周爸还想力挽狂澜:“还不是你说的,不让我管店,有多远滚多远!”

可刚开口,又遭到了陈丽芸的抢白:“我倒是想让你管呀,你管得了吗?让你出去看货,你进回些什么玩意?客户贴上去一个月不到就炸纹了!

还有那次搞活动,你说你是一家之主,要听你的。结果呢,你只愿意招待喜欢跟你喝酒吹牛的师傅,别的师傅替你拉的业务再大,你都把他们晾在一边,一次就得罪了十多个。

后来我去他们家里跑过多少趟才把他们争取过来,你心里难道没一点数?”

周爸吵不过,摔门而去。


周池余怒未消地坐在桌子旁发怔。

陈丽芸面带失望地走过来问:“你不会还认为你妈我这是在没事找事吧?这些年你爸对这个家的贡献在哪儿?你觉得他干出的那些事,和你现在这态度、立场,对得起我吗?”

周池只手抚额,回说:“妈,我知道你很优秀,也挺不容易。可是你看,我现在孩子都有了,你这样闹下去,我们的脸往哪搁?”

“刚刚你爸在这儿,你怎么不跟他说这话?”

好不容易把母亲陈丽芸打发后回房间,周池老婆又嚷开了。

“你爸干出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你却连哼都没哼,合着你还想维护他?照你这三观,咱再往下过的意义也不大了,还不如早些……”

周池的耳边,似有千千万万的蜜蜂在乱窜,直闹得他止不住原地爆炸:“就你们正直正经当得了法官,走,都走!爱去哪儿去哪儿!他都快六十岁了,能有变吗?”

“走就走,你也不过就是拿根鸡毛当令箭罢了!”

听到妻子抱上女儿,开车离去的声音,周池恨不得大骂一场。

不务正业老来失节的又不是他,凭什么一个个地都把枪口对准他,子弹一梭梭地往他身上轰?

别墅二楼,陈丽芸站在窗边静静地瞅着儿媳妇开车离去。

楼下儿子儿媳妇的吵架,她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些年她一直觉得,周爸不作为也当不了她的坚强后盾,她都不介意。只要他不跳出来添乱就行。

可是,拿她赚回的钱出去玩女人,这是任谁都无法接受的。

以前他总说她没证据不认账,说是在往他身上泼脏水,故意败坏他的名声。现在铁证如山,他还是不承认,继续狡辩。

无耻成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多看一眼都嫌脏眼睛,更别说继续跟他过下去了。

儿子周池的态度也让她心寒。她都遭遇了这么彻底的背叛,他想着的竟然不是妈妈的心该有多痛,而是自己的面子要受损。

当然,他可能还有些没说出口的顾虑,比如说家产的分割,建材城最终的分配。

陈丽芸默默对自己说:儿子大了,该放手了。


三个月后,陈丽芸在新建材市场的“陈记建材”开张了。陈记建材的主营项目,是新兴地板砖、墙面砖——岩板。

一身华服的她迎在红艳艳的拱门前,笑靥如花地跟宾客逐一打着招呼话着家常,云淡风轻得仿佛所有的过往都已随风散去。

周池坐在车上,听着隐约传来的腰鼓声,望着自己仓库里像蚂蚁搬家那样忙碌着的叉车,极不是滋味。

自打生日那晚过后,陈丽芸只跟他说了句以后不能帮他带孩子了,就没再说过别的。

他从律师朋友那儿得知,陈丽芸还是坚持离婚,不过因为周爸婚内出轨,证据确凿,财产上的损失不会很大。

跟周池的关系看上去也变化不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们母子间,已是大不如从前那样亲昵了。

因为,他的亲妈要开个岩板店的事,他还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在他看来,陈丽芸对他这种社交色彩超级浓郁的疏远,远比直接骂他一通来得难受多了。

严格来说,他母亲经营的项目,跟他是没有冲突的。

但他还是预料到,不久的将来,他经营的“周记建材城”里的好些生意,就会被他母亲不夺而取之。

至于那当了一辈子寄生虫,脸比城墙还厚的周爸,毫无疑问,从今往后就都归他周池去对付了。

除此之外,他老婆还会时不时跟他敲打几句:“我就佩服咱妈,不倚靠男人,也不倚靠儿子,活得比谁都精彩,你要是以后敢学你爸,那我也学咱妈……”

每当这时候,周池便无比希望回到以前,陈丽芸不厌其烦地教他跟客户谈判的那些饭局。

可世间没有后悔药,一切都回不去了。

作者:沈茉莉,来源:沈茉莉公众号。作者简介:沈茉莉,在故事里看人生,生活很苦,只想给你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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