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国租住的这间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而且去卫生间还要穿过厨房,这样逼仄的环境也只有我这种苦逼的打工族能够不吝笑纳。
即便如此,竟然还有人找上门来,要和我合租。
那天早上,我尚未起床,就听见急促而轻微的敲门声。
我在济南没有一个朋友,就连单位的同事们都不知道我蜗居在这里。我开门,感觉眼前一亮,像是田野里三月的明媚泄了进来。
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穿着鹅黄色紧身碎花连衣裙的女人,约有三十岁,妆容精致,峨眉弯翘,只是个子有点矮。
我刚开了门,她就瞬间挤了进来说,你的房子租不租?
我追在后面,趿拉这拖鞋说,我也是租户,况且房子这么小,怎么能合租呢?
我的话还未说完,她已经把全部面积丈量完毕,然后转过头来说,我只要客厅,房租我承揽一半。
我想了想,觉得这真是件美事,一来在不影响我生活的前提下,房租减了一半;再者,莫名住进了一个美丽的女人,难不成要有一段风花雪月的故事要发生?
这个女人,胸部饱满,屁股挺翘,肤色瓷白,除了个子有点矮,我实在找不到一点瑕疵。
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就把客厅地上凌乱的袜子内裤枕巾一股脑抱到卧室里。
收拾好了一切,我去上班。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不停地在想,那个叫白玲的女人现在在干什么?不会卷走我放在家里的78块5毛钱吧。
晚上下班,我匆匆赶回家。
客厅里挨着窗户的地方已经扯了一道布帘,沙发上懒散地扔着白玲的脱下的衣服。
我的小心脏抽了一下,急忙跑到厨房,喝了一口凉水平息了一下心中升腾的火焰。
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闯了进来,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阴谋,谋财?害命?还是另有企图?
虽然我没有钱,没有房子,可是我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善良的心和健康的体魄,这个女人潜伏进来,就算不杀我,可是割掉我身上的一个肾,或者一个眼角膜,我的后半生也就歇菜了。
我索性起了床,穿好衣服,站在客厅里,说白玲,起睡了吗,咱俩谈谈吧。
我承认,我将近三十岁,没处过女朋友。
住在楼上的陈子涛是我的房东,他倒是隔三差五往回带女人,有几次晚上我出门买泡面,就迎头遇见他身边依偎着莺莺燕燕的各色女人。
陈子涛有一晚喝多了,在路过我门口的时候,恰好遇见刚要关门的我,陈子涛把怀里搂着的女人一下子推到我屋子里,说,今晚这个妞就赏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