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凌乱,这白玲究竟什么时候和陈子涛搞在一起的?
是在搬进来之前,还是搬进来之后?
是白玲诱惑了陈子涛,还是陈子涛勾引了白玲?
要是白玲之前就和陈子涛有一腿,那么她搬进来就说明是两人早已处心积虑已久了,如果是后来发展到一起的,那我就亏大了,毕竟近水楼台未得月是很不合算的。
晚上九点,白玲回来的时候,发现我正在客厅等她,怔了一怔,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出去转了一下。
我正色道,我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陈子涛是个花心大萝卜,每年经他的手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白玲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她看着我说,你跟踪我?
我说,没必要。
白玲冷冷地说,你说的是实话?
我说,你可以问问这楼下修车的修鞋的修下水道的,谁不知道那家伙是个花花公子。
抹黑他人是我一贯的作风,何况,我只是据实相告,不过是添点油加点醋罢了。
白玲的脸色像是遮过来的乌云,瞬间就暗了。
她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开始讲她和陈子涛的故事。
白玲和陈子涛是旧相识,而且两个人甚至还一度为了爱情寻死觅活,因为陈子涛的母亲嫌弃白玲个子矮,所以残忍的拒绝了他们的恋爱。
后来,白玲远走他乡,并结婚,离婚。
而陈子涛也结婚了,他的老婆我见过,个子比白玲高,但是可能是人家有着良好的自身条件,毕竟教师这个职业是人间最伟大最神圣的。
而最近,离了婚的白玲回来了,而且又恰好遇到了陈子涛,有了之前死去活来的爱情做铺垫,两人那点旧情就像是汽油遇见火种,噌地就燃了起来。
为了两人约会方便,陈子涛出了一个主意,干脆就让白玲与我合租起来,因为我生理有问题,所以搁到我这儿是最安全的了。
因为这几天,陈子涛的老婆没在家,所以,陈子涛这才敢频频偷食。
听白玲这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了,感情人家是旧相好,现在是旧情复燃。
而白玲听了我对陈子涛的评价后,却不澹定了。
她让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因为陈子涛对她说,即便没有结成婚,他心里时时刻刻想的还是她,对别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兴趣,哪怕是自己的老婆。
可怜的白玲根本不知道陈子涛现在就是一个朝秦暮楚的主儿。
那天,我下班回家途中,恰好遇见陈子涛在和白玲在路边摊上买一个糖葫芦,这种糖葫芦八元一个,隔着多远就听见陈子涛在讨价还价,六块行不行?
我看到白玲转身就走。
呵呵,白玲不知道,陈子涛这家伙的生意经。
因为他开着饭店,所以作为房客,之前我也偶尔去照顾一下他的生意,可是每次去了这家伙都会十分热情地拎着十分昂贵的酒水坐到我身边勐灌一气,最后走的时候,全部由我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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