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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只有刻骨铭心的爱过了,才敢说自己是个大男人_好深好爽太大了再快一点

发布时间:2022-10-28 13:24   来源:未知    作者:qingtian



梁大地将保险柜拿走,算不得偷。工厂是他梁大地的,尽管法人代表现在更改为孟菲了,但知道底细的人都明白。

不是偷,就报不得警。报警也会没人受理。孟菲让徐小婷把监控录像拷下来,自己保存了,开着车带我回家。

我因为没看住保险柜,心情一直郁郁寡欢。

孟菲逗着我说:“胡遥,你是不是在责怪自己?”

我苦笑一下,眼睛看着窗外,没有回答她的话。

街上车流如鲫,霓虹灯如妖艳的女人,极尽诱惑与挑逗。

这是座年轻的城市,三十年前还是一个破败的小渔村。三十年后的今天,这里成就了无数人的梦想,而且还在继续。

这就是一座成就梦想的城市。

我放弃复读,放弃走独木桥,原因也就在于这座城市并不认同学历与资历,这里只认能力和机遇。机遇在这里无处不在,如影随形。

也只有在这里,青春才会尽显璀璨,岁月才会如此静好。

不论怀揣如何梦想,在这里,总会有机会让人实现。

我叹口气说:“姐,真的对不起。”

孟菲娇弱地笑,伸出手来,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说:“真的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姐懂你!”

我感动得想哭,能遇到这么一个懂得自己的女人,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在心里暗暗地想,只要孟菲需要,就凭着她对我的好,我愿意粉身碎骨去报答她。

孟菲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她一定知道我在思考。因此在我陷入沉思的过程中,她一言不发,专心致志地开着车。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想把自己去赴赵琴之约而离开工厂的事告诉她。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车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来,孟菲侧过脸看着我问:“胡遥,你住得还舒服吗?”

我想起粉红色的小房间,犹豫了一下说:“什么都好,就是房间的墙壁,怎么搞成了粉红色的?我一个大男人住在粉红色的房间里,有些别扭。”

孟菲一愣,随即轻轻笑起来说:“胡遥,你是大男人了?”

我十分肯定地点着头说:“当然,我是个十足的大男人了。”

孟菲抿嘴一笑说:“既然是大男人了,就懂得爱人了啊。”

“当然。”我脱口而出。

“你爱上谁了?”

我一下怔住了,是啊,我爱上谁了?

我讪讪地笑,摸着脑袋说:“还没有呢。”

“都没爱过,怎么就算长大了呢?”孟菲笑道:“一个男人,只有刻骨铭心的爱过了,才敢说自己是个大男人。像你这样刚从鸡蛋里剥出来的小男孩,充其量只能叫男人,与大男人还隔着好远的距离呢。”

我说:“姐,梁老板算不算大男人?”

孟菲被我突然这么一问,顿时就将一张俏脸拉长了许多,本来如春风拂面的面容刹那变成寒霜满面。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觉得呢?”

我认真地说:“我觉得梁老板算得上一个大男人。在我看来,大男人的标准就是事业有成,家庭和睦,家有美妻,外有红颜。”

孟菲瞪我一眼说:“胡遥,这就是你对梁大地的看法?”

我点点头说:“事实如此。比如像姐,天仙一样的美女,是他的老婆。还有,梁老板那么有钱,他要不是大男人,谁还是呢。”

孟菲白我一眼道:“你说我什么?天仙一样的美女?”她幽幽叹了口气说:“胡遥,谢谢你对姐的赞扬。姐是昨日黄花了,算不得美女了。”

我脱口而出说:“我要是有姐这样的美丽的老婆,我可是干什么都愿意。”

“是么?”孟菲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看。刚好绿灯亮了,后面的车看我们不走,耐不住性子摁着喇叭催了。

我说:“姐,别人在催了。”

孟菲根本不管这些,她慢悠悠地启动汽车,故意在十字路口的中间踩了一脚刹车,弄得后面的车跟着一脚急刹,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利的声音。

后面的车超过来,在与我们并排的时候把窗户放下来,露出一张暴怒的脸冲着我们吼道:“有病呀!”

我们相视一笑,不去理他。

过了红绿灯,前面就是一条绿幽幽的单行道,沿着这条路,就能直达别墅。

孟菲放慢车速,扭头看我一眼说:“胡遥,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我尴尬地笑,说:“我说的是真的。”

一抹红晕从她脸上掠过,她叹口气说:“我生君未生。”

我接道:“君生我未老。”

孟菲闻言一愣,微笑道:“胡遥,你逗姐开心。”

我摇摇头说:“我没有。”

孟菲就笑,说:“我理解你,男儿十八该多情了。你告诉姐,是不是喜欢徐小婷丫头了?”

这下该我吃惊了,实话说,我对徐小婷没任何反感,确实隐隐有些喜欢她。我与她在一起,除了斗嘴,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话。但绝对不像孟菲所说的那样喜欢。在她的喜欢里,是包含着爱情的含义的。

我坚决地摇头表示反对,我说:“姐,你可不能乱点鸳鸯谱。”

孟菲逗着我说:“有花堪折直须折啊!”

我吟道:“就算无花不折枝。”

孟菲就不言语了,我看到她脸上隐藏的微笑在慢慢的蔓延开去,以至于她的眉眼开始灵动起来,像一副水墨淡画一般,幽幽远远,一切都笼罩在烟雨中。

甜姨在我们下车之前就打开了门迎接。

孟菲径直往楼上走,走到一半停住脚说:“甜姨,一个小时后你再上来。”

我等到楼上响起额关门声才悄声问甜姨:“孟总叫你一小时后再上去干嘛?”

甜姨含着笑瞟我一眼,没做声。

我被疑问弄得心里痒痒的,追着她问道:“甜姨,你告诉我嘛。”

甜姨这才瞪我一眼说:“女人家的事,你打听干嘛?”

我疑惑起来,你们女人家有什么事非得避开我?而且还天天有事,也太多事了吧?所以说,女人都是事儿妈,果真如此。

又想起刚才在车里说起的房间颜色,孟菲故意扯开话题,回避了回答粉红色墙壁。在甜姨这里,我能寻找到答案吗?

我说:“甜姨,我有个事问你,为什么我房间的墙壁颜色是粉红色的呀?就连天花板都是的。”

甜姨怔了一下没出声。

我又问:“莜莜是谁呀?”

甜姨的脸色突然黑了,随即又变白,她瞪了我一眼说:“没事就去睡觉,一天到晚胡思乱想的,危险着啊。”

我知道她不会告诉我了,她们似乎对我的这个问题有顾忌,没有一个人正面回答我。

甜姨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她悄声对我说:“胡遥,我有个急事要出去一趟,等下小姐叫我的时候,你得帮我应付一下。”

还没等我表态,甜姨已经解下了围裙,换了鞋,急匆匆出门去了。

图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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