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大伯娘问我:“家暴是不是真的可以离婚?”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想到大伯父暴虐的拳头。 “他还在打你?” 强烈的愤怒涌上心头,我寄钱回去时,明明让人给大伯带话,要对大伯娘好些。 大伯娘害怕我担心,连连摇头。 可是,我太了解这个脆弱又坚强的女人。如果不是忍无可忍,她的字典里是不可能出现反抗两个字的。 寒假来了,我买了车票回老家。大伯冷嘲热讽:“三年不见人影,当真是吃我家大米长大的好侄女。” 房间里,传来奶奶呜呜哇哇的叫声。 大伯揪起大伯娘的领子猛拽,歇斯底里骂脏话:“喂个药弄得满身是,连我老娘都服侍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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