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狠狠地剜了一眼,盘问我是不是偷钱,她狠狠地拿出一根麻藤来抽我。大伯娘忙说钱是她给的,惹来怒火大迁移。 半醉的大伯踉跄脚步回来,讥讽她学会藏私房钱,挥手就是噼里啪啦的耳光。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嚷嚷:“你才私藏我爸的钱,一毛都不肯给我花。” 大伯连我一同开揍,大伯娘冲上来护着被狠狠踹一脚,血迹从她嘴角流出来。
大伯娘疼得扭动身体在地上打滚,奶奶和大伯视若无睹。我吓得忙搀扶她去医院,医生说可能内脏出血,最好住院检查。 大伯娘害怕花钱,拉着我忍痛离开,找巷口的老中医买了几副散瘀的药煎来喝。打那以后,她很容易生病,一到下雨天胸口痛得厉害。 悲哀接二连三到来,大伯喜滋滋跟对奶奶说,寡妇怀孕了,得张罗打鼓把她娶进门。 有人来了,意味着,有人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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