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夹子夹在小奴的花蒂头,呻吟声,熟悉的呻吟声。
颂夏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前,摘着手里新鲜还滴着水的大白菜,这是为屋里的那对正在享受欲望之果的夫妇的所准备的晚餐的菜肴之一。
这此起彼伏地声音不断入耳,这不是她第一次觉得讽刺了,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继母,在自己的生母上吊自杀的房间里做着少儿不宜地事情,这两个人的心,可真是大。
“没关系,”颂夏想着,“在忍一个多月,再忍忍就好了……”
一个月后,就是高考,跟着也要放暑假了。她终于可以逃离这里,以自己的方式逃得远远的,而她的方式,早就在两个月前的时候就埋下了计划的种子,不,或许已经深埋了五年了。现在这颗种子已经变成了根深蒂固的大树,就等着她去采摘枝头上的果子。
饭菜摆上了桌,冒着热腾腾的雾气,屋里的两个人也出来了。一个赤裸着上半身,一个身着单薄得还能看见里面枚红色内衣地丝绸睡裙,一股子“低等动物”的味道。
大概红灯区里就是这股味吧,腥臭腥臭的,像腐烂的海鲜。
“怎么又是几碗青菜啊,真是的,”葛晓婉妖娆地拉了拉自己的睡裙,脸上满是嫌弃,“天天都是大白菜,你就不会做点肉么?”
颂夏端着饭碗没说话,也不敢伸筷子去夹菜,只因眼前的两位长辈还没有开始吃。
离上次因为她先动筷子,而被父亲打得皮开肉绽的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可那画面历历在目,记忆清晰得就像是发生在昨天。
“上周不是刚给了你50吗?你不买菜干嘛去了?”父亲白伟雄看着桌上的菜也没了好脸色,用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凶狠地吼道。
“用,用完了……”
颂夏被这一嗓子吓得立马放下了碗筷,她微微颤抖地手立马缩到了桌子底下,随后,她又起身,快步走到客厅的沙发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本子,翻到了其中一页,又走回了餐桌,把本子递给了白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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